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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rain To Nowhere》Truls个人向

AO3的The Train To Nowhere(作者是May Marlow)中原创角色Truls的部分翻译 

这篇文的背景是黑魔王统治英国 德姆斯特朗成为了为食死徒培养精锐的学校 一个年级只有十个人 Harry是在Lily和詹姆抚养下长大的德姆斯特朗的一个学生。

未授权 这里只是作为Truls迷妹团首席给亲友的安利向和倾诉翻译

翻得很随性 译名也只是初步想法 有计划申请了授权以后翻这一篇 


“彻斯.卡帝尔。(Truls Kettil)”先前问到体育课的那个长着鬈曲的金棕色头发和明亮的蓝眼睛的男孩走过站在他前面的两个人,接过了钥匙。

(点名拿宿舍钥匙 
(后面有说是乱乱的稍微有点卷的头发)

(入学第一天晚上harry就被拉去女生宿舍233被要求当模特 开启闺蜜路线)

“来吧,”彻斯.卡帝尔说,“就是个小比赛,看看我们谁飞得最快。这很公平,学校借给我们的扫帚都是一样的。”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我知道你作业已经做完了”哈利眼睛盯着皱着眉头的尼古莱伊,跟着说。(Nikolai)
“我不飞。"
“娘炮。”Lorenzo Tabcredi嘲笑地说,“算我一个,等会你们就会哭着喊舅舅。”
“说得好像你真有这么厉害。”彻斯嘲讽道。
“这个比赛有什么意义?”Petronella问,“你们每个人都还没有参加魁地奇选拔的资格呢!”
“我们高兴。”科埃蒙.马文(Clemens.Marvin)说,“在星期天骑扫帚飞飞比重写第七次魔药文章好多了。”
“第七次?”哈利惊讶地叫道,金发的男孩耸耸肩,没有解释。
“好啦,”菲丽芭加入了对话,“你们真是吵死我了,到别的地方去。”
“你就是受不了待在一群没有以你为中心的人身边。”彻斯说,“你……”
“我在看《忙碌的人使用的恶咒入门》”菲丽芭打断他。
“她在说让你说话小心点,”哈利坏笑着解释,“好啦,我们走吧,不能把一整天都用在吵架上吧?”
“说得对,哈利。”有着和罗恩一样的红发和眼睛的男孩伯恩.莱纳说。(Bjorn.Lennart)
“我以为你不喜欢飞行。”洛伦索(Lorenzo)看着伯恩,后者耸了耸肩。
“我喜欢看,”他回答,“更安全,而且我更喜欢打赌比赛的结果。”
“那我们走吧?”彻斯问,“五年级的人两个小时内就会去练习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往魁地奇球场走,科埃蒙问道,“高年级的人基本不和我们说话。”
“我是彻斯.卡帝尔,”彻斯回答,“没人会不和我说话。”
“你让我想起小吉,”哈利忍不住战栗,“我说洛哈特。”
“你为什么叫他小吉?”彻斯问。
“习惯了吧,他给我上了一个夏天的课,不这样叫他就不回答我的问题,改不过来了。”
“糟糕的习惯。”

(直接翻救了彻斯之后)
疼。这就是哈利醒来之后第一个想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地握着。
“怎…”
”哈利?”一个熟悉的迷糊的声音着急地问道,“哈利?你醒了?护士!护士!!!”
“喊Ester Siegbert!”女孩子的声音,大概是菲丽芭在叫。
“Ester!Ester护士!哈利醒了!”
“或许是这样。”
“他还活着!”
“他恢复意识了!”
“走开,”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哈利的眼睛还紧紧地闭着,听到他的朋友们退到一边。护士的手很冷,尖尖的魔杖戳在他身上,释放着检查的咒语。“他看起来没事了。波特,你能听见吗?”
“嗯……”
“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晕,”哈利含糊地说,试图睁开眼睛,“头疼,胸口也很疼,还有肩膀。”
“你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嗯……彻斯呢?”
“你救了卡帝尔。他已经被治疗过了。你抓着自己的扫帚撞到他,减慢了降落的速度。你们都断了一些骨头,但你是第一个受到落地的冲击的,而他不是。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很快都会恢复得和以前一样。记住这个教训。”
“哈利?”哈利现在可以认出来,那是海蒂的声音。呻吟着,他终于成功把眼睛睁开,看着他的朋友们。彻斯握着他的手,脸色苍白,睁大了眼睛,担忧地注视着哈利。
“我没事。“哈利沙哑而急切地说,“你呢?没事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是星期天,”菲丽芭说,“六点半。”哈利点了点头,看了还在焦虑地盯着他的彻斯一眼,移开视线扫视着医护室的环境。
“我们现在要走了。”伯恩突然说,“如果彻斯想说谢谢,我觉得他会想单独说。小心点,你们两个。”
“你真的很勇敢,哈利,”Petronella柔和地说,把她小巧的手在哈利的肩膀上放了一会,“愚蠢,但很勇敢。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明天有体育课,”洛伦索说,“可能你应该问Ester护士要一张假条?”
“出去吧,”彻斯对着走走停停的朋友们厉声说,“我们很快就会跟上你们这些家伙——”
“还有姑娘。”海蒂说。
“还有姑娘,一会见。”
哈利还有点不在状态,看着他的其他同学走出医护室,留下他和彻斯。男孩看了哈利几秒,再次回到床边坐下。
“你真的没事吗?”哈利问。
“没事,”彻斯回答,平常明亮的蔚蓝色的眼睛因为罪恶感阴沉着,“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你差点死了,”哈利说,“嘿,我知道我那时在做什么,某种意义上说。两个人受伤比一个人死掉好,不是吗?至少现在我们都还能好起来。”
“我欠你一条命。”
“哦,别这么说……”
“上天知道,生命之债。”彻斯说,焦虑不安地拉了拉自己金棕色头发上的小卷,“谢谢你,哈利。”
“这……呃……好吧,不客气。”哈利红了脸,轻声地说。彻斯的手又一次拉住了他的手,哈利不知道,几个月来,他是不是终于第一次可以称一个人他最好的朋友了。

(这段是救了彻尔斯之后的,哈利突然被其他人孤立了)
再不能继续忍受待在这里,哈利猛地站起来,吓了其他人一跳。哈利谁也没看,抓起包走出了礼堂。他现在要去变形课的教室,那不太远,几分钟就走到了。没多久,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你为什么要走?”彻尔斯尝试着平复呼吸和冷静下来,在哈利身边坐下。
“我觉得在那里不舒服。”哈利谨慎小心地回答,“你为什么跟过来?”他的问题让彻尔斯的身体绷紧,沉默了很久,彻尔斯才再次开口,
“他们说我们该谈谈。”
“可能没那个必要。”
“好吧,可是哈利,你不知道我的生命都是因为你才得以继续的吗?我欠你一条命。”
“我知道。”哈利回答,心跳加速,“我知道。”
“我还没有告诉我父母,”彻尔斯承认,“他们不会高兴的。”
“这真的是很大一件事吗?”哈利问,“从早上开始我感觉一切都变了,我好像……再也不被大家接纳了。”
“不!”彻尔斯眼睛都睁大了,“不是这样的!呃,我是说,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而且一切都——好吧,也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但你没有再也不被大家接纳!谁都不会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那为什么你们这些家伙表现得都好像很难看我一眼?”
“我欠你一条生命,”彻尔斯重复道,“这就是说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这让我……让你成为了我的主人,所以就是说——”
“用不着这样,”哈利打断他,“我不想拥有任何人,我只想要朋友,彻尔斯。”
“但是——”
“好吧,如果有天我需要你的帮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你就会帮我。在那之前我们都会假装你不欠我什么,你还可以不用告诉你的父母。”
“你人真好,”一个新的声音加入他们,Petronella在哈利身边坐下,哈利这才注意到其他同学也到了课室,“一般人都喜欢吹嘘自己是生命债约里拥有对方的那一个,尤其是一个纯血欠他们性命的时候。”
“我不在意那种事,”哈利皱着眉头生气地说,“但你们为什么突然都表现得不一样了?”
“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尼古莱伊(Nikolai)睁大了眼睛问道,“听好了,我们本来是平等的,谁也不欠谁。但是现在彻尔斯欠你他的命,所以——”
“那又怎么样?”
“听我说,”菲丽芭开口,“让我来做一个简短坦诚的说明。每一个群体里都有等级之分,不管他们是否能意识到。我们以前是平等的,但现在不是了,为什么?就是因为你拥有另一个人的生命,即使除了我们没人知道,这也把你放在比我们高等的位置上了,因为你有我们没有的东西。”
“这太蠢了。”
“不,这,”
“这就是蠢透了。”哈利坚持,“彻尔斯和我之间发生什么和其他人都不会有关系,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对此有意见。我们的关系没理由影响到除了我们以外的人。”
“你的想法对于一个纯血种来说太奇怪了。”尼古莱伊摇着头说。哈利张开嘴巴,差点想告诉其他人他其实是一个混血,但他还是决定不说出来。他不是为了自己的血统感到耻辱,但有一种新的不情愿在他心里诞生。
“我不怕你们都觉得我奇怪。”哈利说,尽管他知道他说的并不完全是真的。他害怕。而且他怕得很。他不想被当成一个怪胎。
“你们的变形论文都写了多长?”科埃蒙突然转换了话题,“今天就要交了,是吗?”
“不然什么时候?”
“明天第一节还是变形,所以也可能是那个时候。”
“太机智了,伙计。”
“嘿,”彻尔斯挨在哈利身上,安静地出声,他低下脸,藏在金棕色的卷发之中,“谢谢你,我不是在说救了我的事,就是……谢谢你。我不敢想死了会怎么样。”

(返校)
“哈利!”彻斯大叫着,把矮一点的男孩从菲丽芭的手臂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拥抱他,“你好吗?”
“很好,彻斯,你呢?”

(讨论可怕的事情 大家都很怕)
“她说了什么?”彻斯好奇地问道,手还安抚地握着哈利的手。

(彻斯不肯吃女孩子做的蛋糕 说不信任女生不会给他下毒 作为一个黑暗强大的贵族家庭的继承人+漂亮男孩感觉经受过很多233不怪你弯了)

(哈利被tom拉去看了一场处刑 把起义的活生生烧死了 精神创伤 刚回到学校 菲丽芭站在楼下一个个迎接同学(热情可爱的女孩子) 劝哈利去睡觉 说她和彻尔斯(这一段开始我试试用彻尔斯)很快会去看他 )
哈利醒来,看到彻尔斯躺在他身边,看着一本书。他的朋友手中的魔杖是屋子里唯一的光源。
“几点了?”哈利含糊不清地问,打着呵欠把脸埋进枕头。他觉得他可以永远睡过去——温暖、柔软、舒适。他有种难受的感觉,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的,但他想不起来是什么,也不想去想。
“晚上八点半,”彻尔斯回答,他合上书,把它放到地上,翻过身面对着哈利,“菲丽芭告诉我你哭了。”
“哦……”哈利想了起来,那个处刑,还有尴尬的流泪,他感觉自己表现得就像个长得太大只的婴儿。菲丽芭会怎么想?天哪,他哭了,多羞耻!
“你想谈谈吗?”彻尔斯问。
“不要这里。”哈利说,干脆根本不要,他想,然后意识到这个愿望根本不会实现。
“我觉得在这里是最好的,”彻尔斯对他说,“我们在这里把它谈好,然后去厨房弄一点茶,把坏的想法抛开。”
“菲丽芭……”
“不,她来不了,洛伦索遭遇了一些坏事,她在安慰他。你想让我去叫她来吗?”
“不用了。”哈利安静地说,然后叹了口气,把眼睛闭上。他想谈,但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来吧,”彻尔斯说着,凑得离哈利更近了一些,用手臂环住他的朋友,“别像乌龟一样缩进壳里。”哈利忍不住笑了,他做了个深呼吸,准备开始。
“我看了一场处刑,”哈利轻声说,没有紧张或者僵硬,彻尔斯只是安抚地摸着哈利的背,哈利突然觉得,他的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感受到呼吸的节奏和彼此的温暖,这说明他们是活着的,这正是哈利此刻正需要的东西。
“什么时候?”
“两天前。我妈妈来叫我的时候很早。他们烧死了一个人,活生生的。因为他有意帮助反抗运动。”
“这让你觉得……?”
“恶心,愤怒,可怕。我不知道,这就是……太错误了。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彻尔斯。我不知道怎么摆脱。”
“让你感觉这样的只是这个处刑吗?”彻尔斯静静地问,哈利扭过身,看向他的朋友,明亮的蓝眼睛在黑暗中闪耀。
“你说什么?”哈利问。
“命令处刑的人……”
“是黑魔王。”
“对,而且我们的父母为黑魔王服务。最终我们也是,会成为命令处刑的这个人的仆人。”彻尔斯安静地说,“而且这不是发生的第一场处刑,也不会是最后一场。甚至,可能不是你不得不看的最后一场。它正确与否不是问题……它就是会发生。哈利,你不能让它把你击倒。”
“但是我不能接受!”哈利叫着,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把眼泪藏住,彻尔斯把他拉过来抱住。
“你不需要接受。”彻尔斯告诉他,“现在忍耐,等到你可以的时候,改变它。”
“我怎么能阻止黑魔王命令的处刑?不管我能有多有影响力——“
“你可能不能阻止处刑,但你可以改变它的方式。”
“哦,”哈利觉得他好像将要意识到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但他还不能看清楚,“我没有想到。”
“就是这样,”彻尔斯叹了声气,拉过他的朋友的手指玩着,“你可以用过量的安眠药替换残忍血腥的方式来处刑,那可能没有那么痛苦。或者杀戮咒,那就在一秒之间。相信我,我哥哥有杀人技巧的硕士学位。他在(不翻啦罢工啦好累啊不想思考)大学。
“大学……?”
“在基础学校毕业之后还有更多的学校。就是……你会去专攻某些东西,拿到学位去教学或者做别的什么。你在那里学习多几年,成为专家。不过我不是很清楚细节,从德姆斯特朗毕业以后我不打算再去学习了。”
“哦”
“我们去弄点东西喝,好吗?”彻尔斯建议,“不过我觉得茶不会很好,我们不打算熬一整晚。”
“我有一点药草冲剂,”哈利坐了起来,看着他的朋友,“谢谢你,彻尔斯。”
“你也会为了我做一样的事。”彻尔斯的指尖碰到哈利的手,“而且你已经为我做过更多的了。”
“你是因为我救过你的命才这样做的吗?”哈利问道,感觉心里有什么在扭曲。彻尔斯用被侮辱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也坐起身。
“当然不是。”他回答。“这和生命之债没有关系。我们是朋友,哈利,对吗?”
“对,“哈利吸了口气,用自己的手指缠住彻尔斯的,“最好的朋友。”

(下面一段是床上谈话之后的)
彻尔斯的公寓和哈利的几乎完全一样,除了更干净一点,还有塞得满满的厨房。
“我妈妈一直送家养小精灵回来,”彻尔斯看着哈利惊讶的表情解释道,“好了,在魔咒课之前我们还有两个小时,你想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最近一直都很低落对吗?”
“整个生活都让我很低落,”哈利回答,坐了下来,把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边写草药学的作业边说?”
“好,我来弄点茶。你饿了吗?我还可以做点蛋糕之类的。”
“喝茶就行,谢谢。嗯,彻尔斯,你对尼古莱斯怎么看?”
“尼古莱斯?”彻尔斯眯起了眼睛,“为什么提他?”
“菲丽芭告诉了我一些他的事情,然后我一直忍不住担心……算是担心。”哈利承认,“她说他……喜欢伤害动物。嗯……好吧,那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彻尔斯放松了下来,“尽管我也不惊讶,尼古莱斯有这种名声。”
“你说什么?为什么除了我以外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哈利皱着眉头问道,“除了你和菲丽芭还有谁知道?”
“我不知道他折磨动物,但哈利,尼古莱斯……你看看他上课的时候。他喜欢在生物课上弄得那种动物很痛苦,他在变形课上问能不能把人的一半变成其他东西来把他杀掉,他把黑魔法学的每一样东西钻研透尽,他在草药课上感兴趣的是损害神经的毒素……他喜欢鼓动争纷,他自我中心,从来不会对使用暴力有半点犹豫……”
“你说的我之前一点都不知道。”
“需要花点时间注意——这些不是全发生在一天之内,或者一个月之内的。而且那些事也没有大到会被单独注意到。不过哈利,老实说,你不是我们这里观察力最敏锐的。”
“我很迟钝?”哈利问道,老实说这让他很惊讶。彻尔斯宠溺地笑了,在桌子上当下两杯茶,还有一盘曲奇,然后坐了下来。
“你有一点,”彻尔斯回答,“我觉得是因为你脑子里都是你的故事。”
“但我知道伯恩沉迷赌博的毛病。”
“所有人都知道,那家伙会在我们毕业之前就债务缠身的,我发誓。”
“尼古莱斯真的做了那些事吗?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伤害动物之类的……为什么?”
“不知道,我猜他喜欢这么做。”
“但那是错的,”哈利生气地皱着眉,“这……这就像那个处刑。完全就是错误的。说不定这只是某种阶段?”
“他心里有一个柔软的位置,是海蒂的。”彻尔斯拿了一块曲奇,“如果是一种阶段的话,她会把他带出来的。不过科埃蒙说尼古莱斯有个适合做食死徒的思维。我猜他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他的妈妈以前和一些高级的食死徒一起工作过,显然她讲了很多血腥的故事。”
“食死徒,”哈利叹气,“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你指什么?”彻尔斯问,“是因为那个处刑吗?每一方都会有这样的东西的,你知道。那些起义者也没好到哪里去——至少我们攻击的是罪犯,不是市民。”
“我不知道我指什么,我就是很迷惘,对所有的事情。如果我以后不得不杀某个人怎么办,彻尔斯?”
“那你就那么做。”
“你说的倒容易。”
“不,”彻尔斯说,“不容易。但我知道不论是你还是我现在都没有杀一个人的能力。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而不是别的学校,哈利。”
“彻尔斯,”哈利犹豫地开口,“……是错的吗?我想做的事和我认为正确的事是错的吗?”
“我不知道,”彻尔斯回答,“但别担心,即使你是错的,我也站在你身边,一直。你不注意事情,需要有个人照顾你。瑞典男孩安抚地笑了,哈利觉得他自己的笑容发颤,低下头看着几乎没开始写的论文。
“彻尔斯?”沉默了一会,哈利开口。
“嗯?”
“你能不能……把墨水递给我?谢谢。”
“当然可以?”彻尔斯把墨水瓶推近哈利,即使它本来就在哈利拿得到的地方。哈利挤出一个笑容,继续写他的文章,加上一个写吉利草的段落。两个人安静地坐了一会,直到哈利再次开口。
“彻尔斯?”
“嗯?”
“你……你觉得这个论文简单吗?”
“嗯,很简单,怎么了?你觉得难吗?你可以抄我的——”
“啊,不,不,我也觉得很简单。不过,谢谢你。”
“哈利,”彻尔斯伸出手触摸哈利的脸,让他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哈利紧张地说,心脏漏跳了一拍,“我就是……算了,没事,什么都没有。”
“哈利。”
“你会再也不喜欢我的。”
“那不可能。”彻尔斯平静地说,“告诉我,怎么了?”
“有一些关于我的事情,你不知道。”哈利说着,不敢相信保守了这么多个月,他居然真的要把秘密给说出来。彻尔斯盯着哈利看了一会,坐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两只手。哈利继续道:“我觉得在你说不论做什么都支持我之前,你应该知道。”
“没事的,”彻尔斯说,“你可以告诉我。”
“彻尔斯,”哈利安静而紧张地开口,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对彻尔斯来说是。他可能会就此失去一个朋友。
“我是一个混血。”

“我妈妈会说这叫新生代纯血,但我知道那不确切。”哈利说,“我,呃,觉得你应该知道。但请不要告诉别人,我想最后自己告诉他们。”彻尔斯安静地看了哈利一会,哈利觉得有点想吐,因为他紧张得不行。最后彻尔斯点了点头,微笑。
“但你还是一个波特。”他说,“而且我——你是我的朋友。而且,做一个混血不是什么让人鄙视的事情,你知道。而且他们说黑魔王自己也是一个混血。”
“所以你不介意吗?”
“我不介意。”
“我很高兴。”哈利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我很害怕,以为你会……我不知道,会不会换一种方式对待我。”
“我不会,”彻尔斯承诺,“而且我肯定菲丽芭和洛伦索也不会,伯恩也不会,他不关心血统纯粹,他只关心钱。海蒂……不会讨厌你,但很可能把你当成一个孩子或者别的什么小东西对待。你知道,特别有保护欲,觉得你可能会感到无助。尼古莱斯……很难说。有两个人肯定会很惊奇,科埃蒙和Petronella。他们都是来自代代和食死徒紧密联系的家族,而且科埃蒙的父母参加过狩猎麻瓜的聚会。
“我会把它当成一个秘密。”哈利决定,“我只是……不想……你……”
“谢谢,”彻尔斯轻轻地说,他靠得很近,比之前都近。哈利可以感受到彻尔斯的呼吸,还能数清他的睫毛——他们这么近。“我很高兴知道你信任我。”
“谢谢你,”哈利坚持说道,“没有……你知道的……”
“你介意我问起你的母亲……吗?”
“她是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
“你家里有什么麻瓜的东西吗?麻瓜的传统和他们的喜好?”彻尔斯问。
“没有,”哈利回答,“妈妈很严厉地把和麻瓜有关系的东西处理掉。爸爸觉得她是在……我不知道怎么说,弥补什么。我觉得那很蠢。血统纯粹不影响力量和智力,所以那些偏见都没有意义,真不知道它们有什么基础。”
“可能你可以问问你妈妈?”
“我问过,但她总是转移话题,或者因为这样骂我。”
“她在麻瓜的世界有什么家人吗?”彻尔斯问,“说不定她有,但从来不联系他们,她可能是在避免看到会让她想起他们的东西。有可能是因为他们一直不来访,或者有不好品质之类的。”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麻瓜亲戚,”哈利回答,“如果我有很多我从来不知道的麻瓜表亲怎么办?”
“你想去找他们吗?”
“怎么找?妈妈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我们只需要一个名字,”彻尔斯说着突然坏笑起来,“然后夏天来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去冒险,把你的亲戚找出来。是不是就像你的故事一样?”
“哦天哪,”哈利笑了,“想想我们两个走在麻瓜中间!”
“不会很难处理吧,对吧?”
“我们都不知道麻瓜的什么东西,除了他们不用魔法以外。”
“我们会知道的,调查。”
“你的父母会让你做……这个吗?”哈利问道,不敢想象他开始认真地考虑这件事,“我的父母……我不是很确定。”
“这个学年才刚开始呢,”彻尔斯回答,“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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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