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用户1:7。kwpzhemao

第十六章

 

哈利大步走过连廊，心情气恼，不得不暗中安抚自己。

 

晚餐之前，他才把自己傍晚的时间贡献给和里德尔一起清扫从地窖到三楼所有厕所的禁闭，只能自己动手，不能使用魔力。而现在，现在他又要再一次为了那个他既不想要也不需要的辅导去见那个混蛋。

 

他有没有说过他很讨厌汤姆.里德尔？真的很讨厌。他让人恼火，他的礼仪还不会让人轻易恼火。哈利说都不会话了，他才不知道自己上两句话有什么矛盾，不知道。

 

啊，这就是为什么里德尔很烦——他让哈利在试着讨厌他的时候都想不清楚。啊，他就是不讨厌他，怎么办？

 

但是他想讨厌他啊。

 

汤姆里德尔不是个轻易能讨厌起来的人，这让所有的事情糟糕了十倍。他不喜欢这个斯莱特林继承人，和他独处或者和他成为敌人以下的关系都是让他发笑的想法，但是他就是不讨厌他，他明明已经进行了努力的尝试了。

 

家门不幸。

 

那个人是……有趣的，哈利不得不承认。而且他不像他预想的那样。他当然听说过很多传言，连马都会说汤姆是个迷人的擅长蛊惑别人的家伙，但是，但是，他以为他会更像伏地魔。

 

哈利可以肯定他不是个好人，但是……但是……唉，他不知道。伏地魔对他总是直来直去的，他让哈利觉得像个疯子，而汤姆……汤姆理智得吓人。他情绪不稳定，但是，这个年轻的黑魔王还没有到疯狂的地步……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残酷无情又聪明绝顶的危险的天才。

 

他让他不安。

 

特别是那明目张胆的对方强行把他牵涉进去的……呃，怎么说，痴汉行为？

 

汤姆里德尔很快就会对他的玩具厌烦，可是，他也很快就会把它们玩坏。

 

哈利的身体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他第一千零五百六十一次发誓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转过一个拐角，手插在兜里，扑通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哦，又来了。

 

好吧好吧，至少这次不是里德尔——哎哟我去，哈利僵在了原地，查尔斯.叫我莱昂纳德.波特正眯着眼站在他面前。

 

这个六年级学生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他们都有同样凌乱的黑发和同样的鼻子。眼睛当然不同，对方是浅褐色的，长得很端正，呃，可能比他的稍小一些。

 

他们的身材也不一样，哈利会更加修长，不过不像女生，他是瘦而结实。莱昂纳德.波特则是堂堂正正的守门员或击球手的身材，肩膀宽阔，正是找球手的反面。

 

“走路看路。”他的祖父的声音有一些冷酷。

 

“我，我，对不起。”哈利不自觉地道歉，他突然就慌得找不到自己了。他努力挤出微笑。“你是莱昂纳德.波特，对吗？”

 

“你想干什么？”莱昂纳德戒备地还话，他看着哈利侧了侧脑袋，似乎在脑子中搜寻着什么，然后激动得打了个响指，两眼放光，敌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是那个新来的让里德尔住院的孩子。”

 

“呃，是，那是我。”

 

“上帝啊，太愉快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上辈子就想了。”哈利突然在自己的手里找到了这个六年级的手，然后被用力地握着。他眨了眨眼。

 

“感谢上帝。”哈利回答着，他感觉手发麻了，但是忍不住微笑，“我终于找到一个正常的人了！差点都以为这里所有人都爱那个混蛋了。”

 

“也就大多数人吧。”莱昂纳德似乎因为这个共同的敌人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打量着哈利，“不过，你是我有生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不爱他的小蛇。”哈利差点因为对方提到他现在的分院脸部抽筋。

 

“孤孤单单。”他耸了耸肩，露出轻快的表情。

 

“其实我对你还能好好地站着感到很惊讶。”莱昂纳德现在看起来有些担心了。哈利不确定自己是因为这个格兰芬多对一个陌生的斯莱特林流露出的同情感到惊讶还是感动，可能两者都有。“他在被惹毛的时候根本就是一个难搞的肮脏的魔鬼，汤姆.里德尔……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体会到这个了？”莱昂纳德的头侧向了另一边。

 

哈利又耸了耸肩，他对这个话题感觉不是特别舒服。他们在一种古怪的气氛中继续观察了对方一会。

 

“好吧，你做了什么才把他惹毛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是我把他惹毛了？”在控制住自己之前，哈利情不自禁地愤慨道，“老天啊，每个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好像我是烦人的那个家伙一样！”

 

莱昂纳德看着他，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然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不像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斯莱特林，”他轻声说。哈利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他的确不是一个斯莱特林，那是分院帽可恶的恶作剧。“呃，我觉得，如果是反过来的话，什么也不会发生，他只会无视你。”

 

“哦，这正是我想要的。”哈利阴暗地说道。莱昂纳德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他回以一个憔悴的微笑。又一阵古怪的沉默开始了。

 

“呃，我会让你离开的，你好像在赶路。”这个波特结束了话题，脸上的微笑不算太温暖，但也不冷漠。中立而友好，或者还有其他的想法。

 

“嗯……我很抱歉，我可能有个不好的总是撞到别人身上的习惯。”哈利不好意思地咕哝着，感觉有点尴尬。

 

“别担心。”莱昂纳德好像觉得有点好笑。又是一阵不适的沉默，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呃，拜拜。”哈利露出一个微笑，“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伊凡斯。”莱昂纳德拍了拍他的手臂，准备继续往前走。但他停下来看了看哈利，然后甩了甩头，似乎在否定什么。他快步离开了。

 

哈利发现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跟随对方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的地方。这件事是荒诞的……他和他的祖父竟然在这里进行了一场对话，一场非常诡异的，生硬而简短的对话。

 

他突然想起来他为什么在赶路了。他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用了个显时咒语。还有一分钟就到他应该见里德尔的时间了，也就是说，他要迟到了，妈的。

 

尽管很讨厌这样，他还是狂奔了起来。

 

 

尽管不太情愿，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是花了许多时间在禁闭中观察里德尔和伊凡斯。

 

校长因为他对他们的事件“显而易见的兴趣”把这个工作交给了他，他怀疑这也是对他的某种微妙的惩罚手段。

 

他当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面对盖勒特的战争日渐升温，各种各样的领域数不清的项目在需求他的时间，更不用说给七年级的学生批改作业和备课这种本职工作。

 

但是很不幸，现在他连专心在这些排着队要自己做的事上都很难做到了。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汤姆.里德尔，他承认。从他在那个破败的孤儿院听到他的那些事迹开始就不喜欢，那是他还只是个十一岁的边缘男孩。

 

那种强大的魔力天赋和明显的向精神变态发展的行为趋势让他警觉而困扰，他希望用他的警告和指示让那个孩子知道这样的个性不论是在霍格沃茨还是那个“更好的世界”都是不能容许的。

 

但这只是让那个孩子学会了藏在黑暗之中。他看到一个嘲弄的完美面具，只有他能够穿透其中看到那表象之下的危险与威胁。没有一个老师会相信任何一句反对这个可怜，可爱又帅气的孤儿的话，而他还没有傻到会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把他揭穿。

 

他一直都在密切地关注他身边的情况。

 

不过他还没有深入涉及到其中，他太忙了，而且他还没有想到杀了那个男孩以外的将那种潜在的威胁消灭的方法，那样做就太鲁莽了。孤儿院的女管理员暗示过汤姆一直都是那样，或许天性是教养无法改变的。

 

即使不是这样，汤姆.里德尔显然也不是渴求友情、帮助、陪伴或者这类的任何东西的人，不然，他会从他的同学那里获取。而且，为一个斯莱特林提供来自格兰芬多院长的帮助只会让事情更糟，很大程度上还会加大汤姆被孤立的可能性。

 

尽管如此，里德尔还是显现出恶的影子了。

 

那位神秘的伊凡斯的行为和态度无不明显地透露着这一点。这个时空旅行者显然对这个斯莱特林级长非常谨慎，这在令人确信的程度上暗示了里德尔未来的不洁，而且伊凡斯差点杀了里德尔的那个万圣节更有力地证明如此。

 

汤姆肯定做了极端恶劣的事情，不然这个默默无闻而且很大程度上可以判定无害的男孩（尽管他有未来的信息）不会像这样试图在屏障之中谋杀他。他们说这是个误解，但是，就像巧合，他不相信这种意外会在汤姆.里德尔的身边发生。

 

他当然很开心能站在一旁让伊凡斯替他去完成这个暗杀的任务，如果这不会有碍时间线的话。不幸的是，这会，所以不论这会带来一个可能怎样更好的未来，这不是可行的选项。时间太复杂了，不是一个人，或者一群人能够控制或操纵的。

 

但是那里有可以观察的东西，那里有什么。他能看到里德尔和伊凡斯之间有什么。那是一种不同的，新的东西。不论他想在汤姆身上加上什么评价，那个男孩总是保持着毫无差错的记录，还有课上和公众前的完美面具。但对着伊凡斯的时候，那种不可动摇的铠甲有部分松懈了，比那层冰冷的外壳更多的东西被表露出来了。

 

他们之间几乎就像有一道引力，互相吸引，像磁铁一样。这让人看着烦心。

 

汤姆.里德尔从来不会和任何人联系在一起，不会真正地联系，所以他现在在对一个似乎和这个级长自己有什么过节的时空穿越者做这种事，无疑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这不会预示着更好的未来。

 

这很有可能只是一场有利于里德尔的少年情事，但是这只会让伊凡斯受伤或崩溃。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更多受伤受挫的人了，而且他很确定这个可怜的孩子绝对没有做错什么需要承受这样的代价。

 

但是里德尔看起来还没有玩厌，这或许应该令他更加担心。

 

尽管他们在他的监控之下没有语言交流，但是很明显，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一直充分意识着对方的存在，而且即使他们没有在交流，空气中也有一种紧绷的将要泄出的紧迫感。

 

哦，他们都在刻意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去看，不去注意对方，但是那种对对方的意识就在那里，你可以看得见，他们开始不自觉地绕着对方转动，像两颗被彼此的引力吸引，相互旋转，相互环绕的行星。那种平衡如同刀刃，随时都会崩塌。

 

一股反对汤姆.里德尔的力量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但是，只有在保持反对的情况下，那才是好的。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他不知道。

 

他就是对这个发展全无好感。

 

 

“你迟到了。”

 

哈利滑进房间，房门在背后被他猛地拍上，他忍不住对对方瞪起了眼睛。

 

“对一个巫师来说，永远没有太晚。”他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说出了这句没什么意义的俚语，汤姆凝视着他。

 

“你迟到了。”他重复了一次，气氛紧迫。

 

“你表快了。”哈利回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坐在一张椅子上，折起手臂，“你是要开始还是浪费时间和我吵架啊？”

 

汤姆的眼睛眯起来了，但是他马上又回以了微笑。

 

“很高兴看到你这么迫切，亲爱的。”他拉长腔调嘲讽道，“那我们开始上黑魔法防御课怎么样？毕竟，这至少可以算是你的……啊，‘专长’吧？”

 

艹，决斗——他猜这就是对方计划的东西。棒极了。他之前和伏地魔“决斗”过，不过他不确定发出一个咒语，到处躲避和逃跑真的可以算是和黑魔王决斗，而且他已经在课上见过汤姆的魔咒功夫了。

 

这一定会……很疼。

 

他不可能撑得过对方，所有人都在谈论里德尔是多么出色，多么强大，多么聪颖。而他自己，嗯，是，在他自己的时间，他是最擅长防御（他是他们班上最棒的）但是想到他大部分的老师无能的样子，他觉得他一开始的自信不太能安慰内心的慌张了。

 

好吧。他总不能退缩啊，是吧。所以他只能尽力而为了。

 

“也是你的专长，我猜。尽管站在另一个角度我决定保持怀疑。”他看着对方轻声说，汤姆的眼睛在闪光。

 

“你保持怀疑？哦，我好失望，甜心，我肯定是在生活的哪个部分犯了错误。”

 

哈利忍住了因为突然被用到的情侣间的称呼抽搐的冲动，仅仅对着里德尔咧嘴微笑，装作脸皮很厚的样子。

 

“哦，你的错误可多了，谣言把那都当作我的杰作，我敢肯定你会原谅我没有为此造成的不便致歉的吧。”

 

下一秒接二连三的魔咒就向他飞来，他睁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躲避，心脏开始狂跳，他马上就开始了反击。

 

他马上就分辨出和汤姆决斗和他自己对着有求必应屋的假人决斗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他没有夸张，对方就是一个无比优秀的杰出的决斗者。

 

他对之前和这个级长战斗的记忆是模糊的，毕竟那之后他们就昏厥了，而他现在充满压迫感地再次认识到了，仅仅一个误判，仅仅一步迈错，就会引向他的失败。

 

他们向对方投掷了更多的咒语，这一次是为了测试对方的疆界，为了找到对方的失误，在对方的盔甲中找到裂缝。他觉得他做得……还可以。至少他没有在一分钟之内就被对方卸掉武器，这是他有点担心的事情。

 

然后汤姆换到了蛇语。

 

哈利像往常一样匆匆支起了一个屏障，但是这一次，那个咒语穿过屏障击中他的肋骨，碎了，发出扎心的吱嘎声。下一秒他的魔杖就脱离了他的控制，飞到里德尔手中，在他反应之前，自己已经可耻地倒在了地上。

 

斯莱特林继承人带着一种太，太过愉悦的笑容，像秃鹫围绕着猎物一样绕着他踱步。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只换来一只锃亮的鞋子踩在他的胸口，他的肋骨被这股力度压后，几乎要擦到他的肺上。

 

极度的恶心感让他停止了挣扎，他躺在那里，怒视着对方。汤姆俯视着他，他在观察，审视。

 

“你知道蛇语魔咒吗，哈利？”里德尔温和地问道。

 

“蛇语魔咒？”哈利重复了一遍，大脑空白。他从没听过这鬼东西。汤姆的微笑加深了。

 

“对于拥有天赋的人来说是非常杰出的武器，普通的咒语抵挡不住它……”汤姆的声音逐渐消逝了，那双眼中仍然闪着恶作剧的光芒。“真遗憾你似乎没有这种天赋。”他肋骨上的脚突然移开了，对方在他身边优雅地坐下。“你的决斗技巧还需要加强，我能看到一种潜质，但你的能力完全没有得到培养锻炼，可悲。”

 

哈利因为话题的转换眨了眨眼睛，不过他不信任对方就此转变了意思，他再次挣扎着坐起来。里德尔的手指警告地滑过他的肋骨，但是这次他不管怎样都坐了起来。如果里德尔想杀他，他就肯定会动手杀他，而哈利肯定绝对不会可悲地躺在那里任他鱼肉。

 

他不太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似乎没有大碍，因为不管怎样汤姆都会继续说下去，现在只是非常简短的停顿之一，对方在用毫无遮掩的好奇的眼神仔细打量着他。

 

“我以为你会受过更多的训练。”汤姆轻声说，“因为你似乎和未来的我有好一段相互纠缠的历史。”

 

好吧。哈利对此也不太知道该说什么，尽管他的眉头因为这个评论微微皱起。

 

“训练？”

 

汤姆看了他一眼。

 

“对，训练。”他翻了个白眼，“训练你守卫，防御，或者做其他什么事。你显然基本是靠自学的，我敢打赌这就是你急着消失去做的事情……你那个宝贝的光明一方没有针对这个问题给你任何帮助吗？”

 

哈利的嘴突然干了，他的肩膀和胃感到一种奇怪的压力。汤姆歪了歪头。

 

“哎呀，哎呀，”年轻的黑魔王低沉柔和地打趣道，“他们没给。哦，你这个可怜的牺牲的羔羊，这真是太……离奇了。你怎么还会活着？当然，我知道你有反弹杀戮咒的能力，还有什么？”

 

“运气。”哈利没好气地说道，对这个对话一点也不想继续。里德尔的嘴唇弯了起来，他们的视线牢牢相扣。

 

“运气会用完的。”汤姆非常温柔地说道。他的手指又一次沉进哈利胸部。

 

哈利只是耸了耸肩。他知道。梅林啊。他当然知道。

 

“很明显，不然我怎么会和你一起困在这里。”他讽刺地说道。汤姆笑了，那是平静的笑声，但不是没有威胁。

 

“如果我说我可以教你好好决斗，你会怎么样？”

 

“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哈利怀疑地问道。

 

“我不可动摇的荣誉感和对公平竞争的信仰指引我这么做。”里德尔毫无感情地说道。

 

“你连对自己的追随者都不会公平对待，更别说敌人了。我再问一次，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哈利的语气听起来很粗暴，里德尔对着他轻轻假笑。

 

“你是说你是我的敌人吗，哈利？”这个质问古怪地夹杂愉快和迫力。“我的相互纠缠直到未来的大劲敌？”哈利气得咬着牙齿移开了视线，汤姆又一次笑了起来。哈利皱着眉头，不知道哪里好笑了。

 

他的肋骨生疼，而汤姆的手指还放在上面，时时在那受伤的区域游走。现在是什么也没做，但是他随时能让哈利疼得厉害，那种不时按下的动作就在暗示这一点，他的肋骨随时能被刺进肺里。

 

“你到底还不还我魔杖？”他愤怒地叫道。

 

“哇，你感觉害怕了吗？”汤姆笑道，那手指的碰触却和脸上的表情相反，变得像羽毛一样轻，充满了逗弄的意思。

 

“如果我没有魔杖，很难接受黑魔法防御课的补习。”

 

里德尔看着他。

 

“这是说你愿意接受我的提议了吗？”他问道。

 

哈利想了想。

 

坏处：汤姆会了解他的能力，而且他不会不与对方待在一起……尽管，不管怎么说，实际上他已经被迫这样了。他已经暴露自己到被打成今天这个惨样，还给对方提供了更多观察他的机会。

 

好处：他能对汤姆和他的能力了解更多，像这个斯莱特林不久前说的那样“了解自己的敌人”，然后他就能更好地防御自己。（好嘛，听听对方的意见他也不会少块肉……吧）也不是说他想退出的时候也没有办法了，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义务原则，就是这样。

 

“既然你没有其他过分的要求了，如果有，我不同意。没有，要我接受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底，浪费送到面前的机会和资源对他来说没有好处，尤其是它们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他生存的情况下。

 

“好极了，你对黑魔法有什么感觉，黄金男孩？”

---------tbc-------

小天使们你们对酸辣粉有什么感觉？下一章我们的头牌小汤哥将为大家献上一人一碗心灵酸辣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智慧树下智慧果，智慧树上你和我，有没有熟悉霍格沃茨级长制度的小天使可以给我扫个盲？除了五年级以外还有别的年级的级长吗？整个学校加起来一共有多少个啊？还有怎么我看到的级长都在滥用职权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