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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粗黑体是蛇语

第十五章

 

“这就是我和你意见的歧点了，”哈利冷漠地说道，“我没有和你讲话的欲望，也不想帮你‘补上’什么，你知道的已经太多了。”

 

这样靠近斯莱特林继承人让他感到极度不适，但是，他又被吸引着，奇怪。无疑，汤姆对他有一种引力，像个黑洞，他把人拉拽进去，但仅有的目的就是将人撕碎，在黑暗中溺亡。汤姆对他回以虚假的微笑，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除了严肃的要求别无他物。

 

“太多了？”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语气是微妙的，“知识永远不会太多，即使会，说的也不是探寻你和你非凡的处境的情况。”

 

“蝴蝶效应。”哈利忍无可忍地低吼，“你现在就是踩在蝴蝶翅膀上行走。未来叫做未来是有原因的，里德尔，你不应该知道那些事。”

 

“哦，我从来不喜欢蝴蝶。”汤姆平静地回答，“你欠我一账，损害已经造成了，世界还没有变成青烟，你就继续坚持自己的假说吧。”

 

谁说他说的是假说了！哈利气恼得说不出话，试图起身。一只手用力地压在他的大腿上，抓得他生疼，把他按在原地。哈利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汤姆甜甜地微笑着作为回应，指甲掐进了哈利的肉里。尽管那种刺痛的感觉令人煎熬，哈利还是拒绝做出反应。过了一会，汤姆的眉头挑起，无声地重复自己的问题。哈利毫不退让，同样挑起眉头。他很满意，汤姆是那个先打破对视竞赛的人。

 

“告诉我。”汤姆又一次重复，声音中充满了冷酷和命令。哈利嗤之以鼻。

 

“你以前问的时候，我都没告诉你，你凭什么觉得我这次会说？哈，我还以为你是个天才呢。”

 

汤姆看了他一会，脸上的表情难以解读。他似乎要露出更加锋利的刀芒了，如果没有迷人的掩饰，那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确认一下：你的名字其实是哈利.波特。我长大以后在万圣节杀死了你的父母，莉莉和詹姆.波特。你出生在1980年。可能是在你父母死的那天晚上，我向你射了杀戮咒，它反弹了，把我，伏地魔给摧毁了……”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光芒，“我在你四年级的时候回来……就在你来到这里之前。”

 

哈利什么也没说，以自己能做出的最平静的表情观察着对方。对方的头侧了侧。

 

“你经历了创伤性的遭遇，你的噩梦可以证明，每一晚，你都在煎熬。”听到这里，哈利的身体僵硬了，汤姆开始发散到他本人根本没有提过的事情了，以那种目前为止准确得吓人的精确度，“你和未来的我有很多次相遇，因为你讨厌的不仅仅是伏地魔的概念，而且你知道我，说明你对我的过去也有所了解……你不是个懦夫，所以这样严重的噩梦如果没有现实经历作为基础，放在你身上是不合理的。那个伤疤在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连接，这加深了你对我的厌恶和明显的想要从我身边离开的欲望，也将你向我吸引，加剧了你对我会找出更多未来的事情，然后危害你关心的人的命运的恐惧。”

 

“如果是又怎样？你想说什么？”哈利回嘴道。

 

“哦，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吧？谢谢你的认证。”汤姆愉快地回复道。哈利差点烦躁得叫了出来。他短暂地闭了闭眼，下巴收紧。汤姆的身子向他靠得更近，似乎是在更近的距离解读和他有关的一切，“你挑起了我的好奇心，哈利。你不觉得在这个世界浩若烟海的历史里，你独独落入我所在的时间，是一件动人心弦的事情吗？”

 

哈利重重地咽了一口气。

 

“巧合罢了。”

 

汤姆的眼中燃起更加耀眼的火焰，那双唇在发颤，犹如兴奋激起了电花。

 

“我不相信巧合。”他假笑着回答，然后突然转换了话题，“好了，来说你的补习。”

 

哈利为这突兀的转折眨了眨眼，心中充满怀疑。

 

“什么？”他质问道，“再说一次，补习？我不要你给我补习！我以为那是一个玩笑！”

 

汤姆嘲讽地睁大了眼睛，将一只手放在自己胸上。

 

“玩笑？哈利，你的学业怎么能是玩笑……如果我不严肃对待同学的学业问题，我就担不起级长的责任了。”

 

哈利强忍住对汤姆的话进行嘲讽的冲动，哦，还有汤姆那个和自己眼中玩味的光芒如此相讽的一本正经的严肃感。他不禁想知道是有人将要被严峻地折磨了，世界翻天了，还是有人死了让汤姆看起来突然这么……这么开心。这还是令他生疑。好吧，或许那不是开心，但是至少是一种愉快的情绪。

 

“你人真好，”他干巴巴地回答道，“但是我不需要。”汤姆似乎很满意地无视了他的反抗，从包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哈利僵住了。“喂，喂，喂，那是我的学生档案吗，你他妈怎么拿到的？”

 

“别搞笑了，”汤姆戏弄地拉长了语调，浏览着那份档案，“这当然不是你的学生档案。”

 

“哦，哦，好吧。”哈利一边回答着，一边觉得自己可能是蠢。

 

“是一个复印本。”汤姆补充着，唇上弯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哈利觉得他甚至都不觉得惊讶了，他对自己的心理状况感到担忧。汤姆在他恢复说话的能力之前继续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会测试你的能力，由此更好地掌握你需要帮助的地方。然后我们会据此制定有针对性的补习计划。”

 

“听起来很耗时间。”哈利抱怨着，心里的厌恶和抗拒逐渐飙升。

 

“我很用心的。”汤姆回答道。这让哈利终于忍不住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不要，”他冷漠地拒绝，“我不要干这个。我不会和你一起待那么多时间，你我都知道我们随时会把对方的喉咙撕开的。”

 

“我会解决这个问题。”汤姆眨了眨眼。哈利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而且，”汤姆做出考虑过的样子，补充道，“你没有选择。这是校长的命令，他认为我们需要结合在一起。”

 

哈利差点因为这句话被空气呛住了。

 

“我宁愿吞硫酸。”他甜蜜蜜地说道。然后他停住了……他们不是还要一起关禁闭吧？哦……汤姆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我们会一起度过很长的时间，黄金男孩。如果你乖乖合作，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和你合作？”哈利质问道。“不了谢谢。”

 

“哦，更有趣了。”汤姆眼中的火焰显得越来越旺盛，“我会……非常……期待。”

 

“我们两个中只有一个人期待吧。”哈利干巴巴地说道，然后侧了侧脑袋，“不过……”他让自己的视线落到对方衬衫下露出的绷带上。“现在我会考虑接受了，一个校长授权的打击你过度膨胀的骄傲的借口听起来的确非常愉快。”

 

汤姆只是对他笑了，尽管那双眼睛中的颜色迅速染上威胁的色彩，变得阴沉黑暗。

 

“当心，哈利。”他轻声呢喃道，“你上次只是走运而已，现在我知道你的能力了，我就不会再对你这么仁慈了。”

 

“我对你也同样。”哈利蔑视地说道。

 

“可能吧，”汤姆说道，“你和未来的我到底有什么样的过节，才会肯定地说出这句话？很可能是决斗，如果你现在只见过我课堂上的小小技巧就敢自称了解我格斗能力。”

 

哈利咬紧了牙齿，向对方射去厌恶的眼神。他要把分析进行到底是吗？很好玩？还有随兴转换话题……哦，他的目的倒是从来没转换过。汤姆小笔记：汤姆里德尔对自己做得每件事情都一清二楚，并且永远抱着实现最终目的的欲望。

 

“是，”他最后承认道。“我们决斗过。”算是。他们的确对对方施了咒语……他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们的魔杖会在每一次决斗的时候都连接到一起吗？

 

“因为什么问题？”

 

他抬起头看了汤姆一眼，那双眼睛仍然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显然没有错过任何变化。

 

“因为你，麻烦精，”哈利嘲讽地说道，“不过你可不仅是这个问题的祸根，而且很不幸我不能靠破坏时间线来为民除害。”

 

“说回你””汤姆轻柔地说道。哈利的眉毛皱了起来。

 

“啥？”

 

“说。回。你。”斯莱特林继承人微笑着重复道。“我是那么想杀你，如果你有足够无辜的理由，那会显得我的行动不合逻辑。”

 

又是一个突然的转折……哈利盯着对方，身体僵硬起来。汤姆的笑容只是愉快地加深了，哈利感到胃里有种恶心的感觉。

 

“因为反弹咒，我猜？”

 

汤姆没有回答，观察了他一会。

 

“所有人早晚都会失败。哈利.波特.伊凡斯。没有人例外。你可以走了，小宝贝。补习明天开始，如果你迟到，有的人就会‘迟了’。”

 

哈利眨了眨眼。迟……迟，1)时间流逝而无法挽回2)危险降临而无法逃避……汤姆在暗示的是某人会生命垂危。他站起身，手指的关节捏得发白。

 

“你这个傲气冲天的白痴混账，里德尔。”

 

“我也爱你，小宠物……”

 

然后汤姆转过身，去和赛古纳斯.兰斯彻奇讲话了。

 

哈利大步走出房间，无视背后沉重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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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的电脑，憋屈，憋屈

什么时候天上掉电脑能通知我吗

小委屈式抱膝蹲